“那海宁儿呢?你对海宁儿做了什么?我刚刚还听斓清说和海晏说,如果不是因为你帮了他,现在海宁儿可就是海夫人了。”慕隐落问。
提及海宁儿,夫妻二人十分默契,相视一笑。
“如果要说这个,可就有意思了。”许桦露出笑容,“你们知道当年我带着两个孩子回来后,外面都是怎么说的吗?”
见众人不解,许桦也不打哑谜。
“他们都说,我是和斓清早早勾结,还说我是未婚先孕,珠胎暗结。以身为聘,卖身他人图谋许家。连带两个孩子多有诟病。”
“那你呢?你怎么阻止?”慕隐落又问。
“管什么?别人的嘴我可管不了。我只管了眼前的清净。只要不要闹得太难看,这一点风言风语我还是不在意。我说过,就算他们在不喜欢我,许家的家主也是我,临安的妖魔鬼怪都会死在我的手上,他们看见我还是要恭恭敬敬说一声‘许家主’。看着别人不喜欢,还干不掉你的臭脸,不开心吗?”许桦言毕,轻轻松松拿起茶盏。
北冥清冷笑,道:“听着觉得真虚伪,有求于人,还要背地恶语伤人。”
“说得难听点,这变脸不就是大多数人的必备法术?若是上戏台子,没准比起戏子还要厉害!披人皮,就得端着给人看,人皮下丑恶,真能恶心死个人。”斓清道,“我们也不是什么都没做。那些说得难听的人,现在已经举家搬离临安。你们放心,我们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略施小计,赶他们走。前前后后,也花了小半年时间。”
“你们这样,也不怕落人口实。”东方初道。
“这名声也没好到哪里去,也不怕更差了。”许桦道,“有那么几户人家倒了霉,人的心里就会有猜疑和忌惮,坏事落到别人头上是个趣事,落到自己头上,那就是个灾难。”
这句话,慕隐落深感认同。这世上感同身受少,凭借道德之名指手画脚的人多。唯有伤及自己利益才会小心翼翼。
“没有人敢随意说,过了个几年,就不会有人记得了。比起自己的营生,别人的事又算得上什么?”许桦道。
“那海宁儿呢?”沧梓瞳迫不及待,问。
“海宁儿?海宁儿是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提到海宁儿,许桦从内心而生的深深厌恶之情丝毫不加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