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悟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此时再端详月光下的寺院,在我眼里已然没有任何威严和庄重,那些漆黑的地方,就像是藏在这片空间的污垢,任何肮脏的事情都脏在了其中。
看着已经消失在黑暗长廊的圆悟,我不由心生感叹:“越是解释,越是心虚。”
关上门,躺在床上。
方才发生的事情,让我联想到村子里很多人都赞叹求子灵验一事。
“看来这种事情并不是个例,而是时常发生。”
我想着:“这村子人不算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男人没有生育能力呢?”
这不由让我联想到,水。
村子里的水,大多都是从后山下方的水源抽上来的,而那个水源都来自上游。
想到这儿,我猛地起身。
“明心寺不就是在山上嘛,这么说来,其实是寺院里的和尚对水做了手脚。”
再想到方才圆悟说过的话,我不禁觉得有点可笑:“为了铲除村子的隔阂,就让村子里的男人都生育不了,全部的种都来自寺庙的本家人,呵呵。”
“说得倒很光冕堂皇,这座寺庙不还是支持本家人一脉的嘛。”
不过细细想来,我又想到一些端倪。
“吕庆的儿女跟自己长得一点都不像,除了吕翠花以外都是迥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