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和贺凌舟及其他人火速商议起了给裴月转院的事，凤绮悄悄离开了会议室。
她站在冷风呼啸的夜里，抿着嘴掉眼泪。
她觉得还是喜欢她的倾城哥哥。
要说为什么突然这么确定，不久前，季雪对她说过，真正的喜欢，是一种超级混乱的情绪，会颠倒理智。
她现在就是这样。
她明明也在意着裴月的生死，却又想迫不及待的处理自己这难忍的难过心情，和顾倾城坐在一起好好说话。
只是等待，就觉得倍感煎熬。
奕安跟着她出来了，并站在她身后看了她很久，直到凤绮发现了他。
“你在这里多久了？”
奕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你和我哥的关系，是不是要比朋友关系，还要好。”
其实他感觉到了点什么，只是他不能笃定。
男女感情是比任何感情都玄妙的，他未经历过，所以不敢乱猜测。
凤绮就这个问题思考了良久，最后笑道：“以前是这样吧。”
现在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