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一边思忖,她一边拿了块香胰子,胳膊上抹了抹,转头对净房门外喊:“傅辞翊,你可以进来一趟么?”
问罢,将漂在水中的大棉巾盖在胸口。
傅辞翊闻言,踱步至门口。
并未推门,只对内道:“都说了莫勾我,我不进去。”
她分明也说不许他看,此刻竟然要他进去。
他决不进去!
颜芙凝气笑了。
她勾引他?
开什么玩笑?
甩开胸脯上盖着的棉巾,哗啦起身,长腿一迈,跨出了浴桶。
门外的傅辞翊虽说没进去,却清晰听到了里头的动静。
不是吧?
她莫不是要出来揪他?
如此反常举止不是寻常时候的她,莫非因惧怕太子作梗,想与他来个生米做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