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抓个现行,陆伶也不装了。他打量着男人微压的眸子,轻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这么执著于不让我去喝酒呢?”
他觉得对方担心过头了,除了温凯那事是个失误,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只要他小心一些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朗逸:“可以喝酒,但不能晚上去。”
陆伶心累又无奈的捏了捏眉心,这事和臭脸鱼根本说不通。他觉得对方还在因上次出事耿耿于怀。
“欧巴,咱们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我承认温凯那事是我疏忽了,下次如果还遇到类似事情...”
朗逸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你还想再来一次?”
陆伶:“......”
“我没那个意思。”臭脸鱼倒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敏感,“简单来讲,酒局已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不可能因为某些小插曲就不去了。”
朗逸:“如果我不让你去呢?”
这话逗笑了陆伶,他微抬眼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因为你是我丈夫,我就得听你的?”
男人眼神闪过一丝迷惘:“不对吗?”
他们是合法夫夫,写在一个户口本上的人,对于陆伶的陋习,他有权力帮忙矫正。
朗逸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是他的权力与义务。
男人一本正经的模样令陆伶烦躁起来。好似对方说的什么都是对的,只有他在胡搅蛮缠。
虽然不得不承认朗逸身为丈夫把他的生活照顾的很好,但同时也令他感到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