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或女人,我都不找。”
季然握着细长药盒,反复默念几遍这句。
眼眶一酸,竟又掉下几滴泪,她抿起唇,尝到温热咸咸的味道。
“这个,”
鼻音有点重,季然吸吸鼻子,指头弹了弹细长药盒:“是炮友可以给的吗?”
“……”
是她越界了吗?
池今哑然,慌乱之后,勉力镇静着说:“炮友不能的话,就当是同事的关心。”
“哦。”
季然鼻音很重地应了声,声音很小。
又吸了吸鼻子,随手抓起脖子上的棉纱围巾,胡乱地往脸上擦。
“怎么能用这个擦啊?”池今连忙按住她的手。
车内温柔的灯下,漂亮的狐狸眼,眼尾晕开小片黑色,看着竟有点妖异的美。
“妆花了。”池今在车内纸巾盒的纸,抬起手,顿了下放到季然手中:“擦一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