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一副他再不说她就打人的架势,谢知行只好如实道:“是你十四岁那年,跟韵然在往来酒馆买酒,把穆康侯的儿子打了,我当时就在楼上看着。”
姜婠:“?”
她想起来了,因为这事儿在她记忆里,不就是去年的事儿么?
她当时因为穆康侯府上门要说法,不服不肯赔罪,被母亲罚跪祠堂,记忆相当深刻。
他当时竟然在看着?
想想那个时候是这么个事儿呢?
她酒被抢了,跟韵然一起干仗,先把杜康来那鳖孙的小厮打趴,又给杜康来来了一场混合双打,她把人门牙打飞了两颗……
说实话,要不是姜家和景家祖上传下来的交情,两家默许了她和景来的婚事,景家将门之家也喜欢她这样的,那样式儿的她,在京城绝对是没什么人敢娶。
“你……”
她天雷滚滚,斟酌了一阵,总结道:“喜好挺特殊。”
谢知行:“……”
竟然……反驳不出来。
是挺特殊的。
京城各家闺秀,各种类型都有,他都不喜欢,就喜欢她这样的。
姜婠摸着下巴喜滋滋道:“没想到啊,你竟然那么早就心悦我了,我母亲当年还十分不满我的性子,说我那样的德行,要不是有景家和景来兜底,指定是嫁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