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突然会这样问,谢知行和杜韵然以及容月都有些惊讶。
这孩子,最近对姜婠态度没那么冷漠,到底是也知道关心自己的母亲了。
或许经此一事,就算心结不能全解,但也能解一半。
生死面前,任何怨怪都不值一提。
谢知行颔首道:“嗯,会好的,等太医过几日琢磨出解毒之法,她就能好了。”
可他都这样说了,谢珩还是有些不放心,执着的追问:“父亲不是骗孩儿的,对不对?”
谢知行与儿子正视着,笃定道:“不会,莫院正给了准确答复,说一定可以治好你母亲,他是宫里最厉害的太医,他说能,就一定能。”
谢珩知道莫院正的。
去年冬天祖母生病,府医有些棘手,就是那个很厉害的莫院正来医治的,都说他最厉害,祖母也这样说。
如此,谢珩就放心了。
他看了一眼昏迷的姜婠,这才跟着杜韵然一起离开了。
杜韵然带走了两个孩子,容月也被遣退了,屋内顿时只有谢知行和昏迷的姜婠。
他站在床前凝视着姜婠许久,才上前坐在床边,却依旧只是看着,不敢去触碰,紧紧握着的拳头在颤抖。
不是因为姜婠身上有针不能碰,其实他有分寸不弄到那些针,不至于真的碰不得,只是不敢。
她现在脸色白中泛青,虚弱的好似随时都能碎掉,他怎敢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