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不知道以身相许行不行。
「裴宇薇我看你真的是神经病。」
「……啊?」眼里晕着雾气,我眨眨。
他不追究我的揩油,批头骂了我神经病,约莫是出乎预期,我傻愣住。他随意松开手,放得毫不犹豫。
我脚下踉跄,染着水光的眸子,有迷茫、有委屈、有後怕,凝视他俊逸冷然的侧脸,压下去的哭意跟随方才的记忆涌了上来。
瞄一眼被弃置地上的球棍,我吞了吞口水,我真是勇猛。
「是想知道是你脑袋y还是球bAng坚固是吗?」冷冷哼出讽意,他柔软的乌黑的发丝有些乱。
我眼睛一眯、嘴一瘪,顿时哭了出来。
虽然没有鬼哭狼嚎,只是一cH0U一噎的,挺忙碌。「我、我当然知道是bAng球棍y啊……可是玻璃总会b我的脑袋脆弱吧……我都吓Si了你还凶我……」
不好说出我想过要空手夺白刃,恐怕会接受巨无霸白眼。
泪眼婆娑中他的轮廓十分模糊,漫出深瞳的怔然却是彷佛跃然纸上,最後,抿起的薄唇g勒出我不明白的情绪。
我就是觉得他还在生气,他怎麽在我面前总是Ai生气!
「这不是你家的店嘛,我刚刚都坐在门口了,就帮你守护一下呀。」
「……都来了坐门口g麽?」
「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