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什么，叶望舒没有关门，而是走出去了一步，侧过身，语气平静疏离：“你想吃什么？”
在凌珧的坚持下，他们步行去了附近的一家火锅店。因为时间晚了，整家店里只有零星的两三桌客人。
“……刚好，不会有人打扰，”凌珧在滚烫的红汤里涮着牛肉，“这个汤真的好香，一看油就不一样。”
他把第一块牛肉片放入了叶望舒面前的空碗里，笑道：“尝尝看？”
叶望舒没动，肉片上的油光很腻味。
“这是……”
凌珧立刻打断了他：“停，你别说，我知道这是什么油。但是没关系，香不就得了么。你也太讲究了。”
见叶望舒没动筷子，他也没有再继续劝说，自顾自地吃了个饱。最后一筷子在锅里捞不起东西时，才发现叶望舒已经买过单了。
往回走的路上，凌珧琢磨了半天，笑说：“虽然我这领工资的，但也不能让你破费。下次我请你吃饭。”
叶望舒没有理会，余光里，街角的人影一闪而过。他停下了脚步。
“你在看什么？”凌珧回过身，恍然大悟，“是狗仔吧，刚从我们出门就跟着了，也不嫌累。”
他的语气轻松，理所应当一般。
叶望舒知道附近会有狗仔，但他也清楚，那不是狗仔。这件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从外公病重开始，他就察觉到有人在跟他。
但具体是谁，他暂时还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
回到家之后，叶望舒将备用钥匙给了凌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