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堂外头也是围满了人,议论纷纷。

    “天呐,仁和堂竟然搬温岭来啦。”

    “马大夫怕不是脑壳坏了,跑这开药堂开得去吗?”

    “怎么开不去?骆大夫可在仁和堂坐诊呢。”

    也有人说,“开不开得去咱们操什么心?药堂搬到这,对咱们来说不是好事么?仁和堂马大夫开药看诊,可是十分公道的,今后老人孩子有个头疼脑热,不就方便咱们了吗?”

    这话一出,大家伙儿便都换上笑脸,纷纷跟马大夫打起了招呼。

    马大夫见在温岭这般受欢迎,也是欣慰极了。

    如今药堂的牌匾倒是挂上去了,但药材还没到位,暂时也是没法营业的。

    何洛洛问马大夫,“马大夫,药堂的药都是在哪进的?”

    “钦州。”马大夫回答说,“钦州城有咱们仁和堂的药材园子,我写过信了,过不得半个月,药材便能送来。”

    “那倒不远。”何洛洛道,“等到药材到了,药堂就可以开张了。”

    “是的。”马大夫点头,“就是不知道我师侄,何时来温岭,药堂没开张,他也没法坐诊看病。”

    何洛洛不大自在地撩了下流海,回答说,“骆大夫心里有数的,该来的时候他就会来的。”

    马大夫意味深长地望过来,“何姑娘对骆大夫,倒是挺了解的昂!”

    何洛洛耸了耸肩,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