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抛开其他不谈,如果真要杀她,傅怀斯都懒得自己动手。
他扯住女人的胳膊转了转,发现了三处伤口,连皮都被刮下来了,可见下手有多重,
摸上去的时候女人立刻疼得瑟缩,泪眼汪汪。
傅怀斯冷眼:“现在知道疼了?”
他松开手,起身走进客卧,再次出来时,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冷静下来之后,理智勉强回笼,想起刚才那阵仗,他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
不多时,便是看见一位剑眉星目,打扮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出现,并且口中还念念有词。
娄晓娥这时走了出去找周雪去了,何雨柱还得去四合院那边看望一下易叔易婶、杨成义,安排明天聚一聚,不然回来一次面都不见一下,时间长了他们心里会生出何雨柱当了领导不待见老邻居了。
“算了,到时候我跟你们一起吧,省得你们误伤友军。”姜虞咧嘴一笑。
这也就算了,山匪们一旦有想睡觉的,旁边侍从就会十分贴心地推来一面响锣,带着一方唢呐,奏它个欢天喜地。
但还好,他手臂上、腰腹、大腿此刻都缠绕着绷带,应该是昏迷之后有人给他包扎好的。
如果是钢针、银针,只要力道足够、身上没穿铁板,可以轻易穿过衣服,击打在穴道上。但木针,要想隔着衣服对穴道进行重击,那投掷需要的力道就得非常大。
何雨柱点头示意知道了,想弄自己,也要看自己给不给对方机会。
申邪本不想来,但他新认的师傅,带着他挖穿大恶牢,越狱成功的那名老者,辰濡却说没事,再加上红衣教教主,刘尔基下了死命令,所有人都要来,申邪迫于无奈就只能跟着来了。
提起当干部,刘光齐差点没笑喷了,被许大茂设计骗了500块,还还了半年的钱,连他的工资都搭进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