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们说，这样劲爆的消息，要不要发给秦老爷子和那个老小三儿？”
顾小小看到秦雅茹满身污秽，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就忍不住恶劣地笑起来。
不等顾晏麟兄弟几人回应，顾小小就自顾自地翻出，网上那些关于“秦家老小三儿是袁董事长，袁董事长亲自把自己女人卖一送一，送到秦老头子床上！”的热搜链接，一股脑儿直接转发给秦老爷子。
还非常好心地留言：“真是没想到，秦先生这么喜欢当接盘侠，喜欢捡人破鞋。”
秦老爷子刚刚和老小三儿一起享用完美味的晚餐，心满意足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与坐在一旁、脸上带着明显闪躲的许攸柠低声交流。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提示音突然响彻整个房间。
秦老爷子茫然一会儿，后知后觉发现声音源自自己，才伸出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目光随意地扫向屏幕。
当他看清了上面显示的文字和图片时，秦老头子瞬间瞪大了双眼，眼珠子仿佛要掉出来一般，嘴巴也张得大大的，满脸都是惊愕之色。
原本松弛的手指，一只手紧紧攥住手机，微微颤抖地指向面前的老小三儿，口中不停地发出：
“你你……你……”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样的僵持状态持续了许久。
秦老爷子坐在那里，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但愣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顺畅地从他口中吐出来。
他那张原本威严，苍老的脸上，此时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也不自觉地颤抖着，像个重度帕金森患者。
许攸柠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则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以她为先的老家伙，不知道突然发哪门子疯，无缘无故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