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战勋爵望着她的眸光却变得更加幽深,似还带着一丝兴味。

    宁夕被看着一阵茫然。

    他干嘛这么看着她?

    她脸上脏了,还是发型乱了?

    战勋爵还是那副姿态,慢悠悠地翘着二郎腿,深暗的视线攫住她,却偏偏不说话,看得宁夕头皮发麻,不得不壮着胆子,开口问道:“爵少,我脸上有脏东西?”

    战勋爵修长的指尖指了指宁夕手里的酒杯,慵懒掀唇——

    “这杯酒,是我刚才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