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医生不得已只好再为慕芷暖注射了更重剂量的镇定剂,即便如此,慕芷暖浑身也都被汗湿了,睡得极度不安稳。

    “乖,阿云,我在这里,不怕。”凌辙轻轻地抓着慕芷暖的手,柔声安抚着。

    声音重了,怕她被惊吓。

    声音轻了,怕她在噩梦中听不到。

    一时间心如刀绞,找回女儿的喜悦瞬间被冲散。

    “总统先生,您的手臂受伤了。”杨医生看到凌辙的手臂流血,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