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席骁撞破了她的额头。

    他没有找家庭医生给她包扎,说是要给她点教训瞧瞧。

    第二天是大年初五。

    席氏所有人又得回清怡山庄,破五,祭神。

    那天,她又见到了那位惊艳过她的哥哥,后来她又得叫七叔的席砚琛。

    他坐在她与席骁对面的长辈位置不言不语,但她注意到了,他看了她很多次。

    连席骁都注意到了,“七叔,你看裴月干什么?”

    哥哥神色内敛,语调平静,“你未婚妻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她虽然那时才与席骁接触了两个月,但也摸清了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实话实说。

    她不想让席骁说实话,事实只会提醒她多狼狈。

    她不想让小哥哥知道自己在席骁手里狼狈的遭遇。

    她便抢先:“回七叔的话,昨天我贪雪,晚上在院子里玩,不小心滑倒把自己磕着了。”

    他皱了皱眉,“去包扎一下,祭神日不宜见血。”

    得了他那一句话,纵然席骁还想让她长教训,但家里其他人便让佣人带走她去包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