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干为敬。”
陆山民这才懒洋洋地端起分酒器一饮而尽。
“好酒!”
叶臣华带头鼓掌,“好,陆先生好酒量。”
陆山民卷起袖子,“倒酒。”
陈蕙担忧的看了陆山民一眼,不情不愿的满上分酒器。
“这一壶,我敬叶先生。”陆山民摇摇晃晃起身,“我本一介山民,泥腿子一个,山里打野兽,路边烤烧烤,破烂溜溜乞食为生,今天承蒙叶先生看得起,三生有幸。”
叶臣华提起分酒器,“陆先生太谦虚了,能从一无所有到如今成就赫然,不正说明了陆先生的格局与能力吗。某些人虽然出生在罗马,但一辈子都没有更进一步,相比于他们,陆先生何其令人钦佩。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们要是换个出身,你的成就不可想象,而我,可能还在山里打猎。”
“话不多说,干了。”陆山民提起酒壶灌入嘴里,一壶酒下肚,陆山民坐下之后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陆先生,陆先生?”叶臣华连续叫了两声,回应他的只有呼噜声。
叶臣华看向陈蕙,“扶陆先生去房间休息。”
陈蕙嗯了一声,把陆山民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艰难地扶着他绕过屏风,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
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骆长平一拳头打在桌子上,精美的碗碟碎裂开来,割破了他的手背,鲜血殷红。
“这件事过后,我一定要杀了他。”
楚天真咬着牙,“不能让他轻松的死,我要一寸寸撕掉他的皮肤,一块块割掉他的肉,我要折磨到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