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什么事?”白蕴夏假装看不出来湛柏在发火暴怒的边缘。
“让你给我奶奶做一件旗袍,我准备送给她。”
“可是我这边档期满了。店里有现成的你可以挑一挑。”
“白、蕴、夏——”湛柏大步走到她面前,右手握着拳,“老子帮你那么多,你让老子插个队怎么了!!你要是不让我插队,你信不信老子插足你的婚姻,当男小三,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和墨宴舟好了。”
湛柏他图什么呢?
他到底图什么啊。
再随心所欲,也不是这么玩的吧?
早知道那天看见湛柏开快车就不骂他了。
他阴魂不散了。
“你今晚不会真的和孟妍吃饭,讨论怎么拆散我和墨宴舟吧?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这样做是不道德的!”白蕴夏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他。
湛柏本来就不是一个道德的人。
他就是浪,就是爱玩,就是随心所欲,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可以心血来潮的撮合他们,也可以破坏他们。
就要看白蕴夏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