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尚书省。
萧靖放下公文,皱眉看向秦至白。
“是的,左仆射。”
秦至白点头道:“此事已在朝传开。”
“怎么会啊。”
萧靖眉头皱的更厉害。
在宗正寺关押的逆藩雄、逆藩风死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这两位要真想死,早在被韩青所领大军擒获前,随军看押归都,这前后有太多能死的机会,可这两位偏没有,倘若那时死了,或许造反的事洗不掉,但一些体面是能让皇族得到的。
可两位没有这样做。
这在萧靖看来,就是纯纯的利己者。
因为他们活着归都,哪怕最终的下场,依旧是难逃一死,可这难免会给朝野带来影响与震荡。
昨日太极殿的大朝,就是最好的明鉴。
审理逆藩一案,结果是注定的,但就是这个过程,哪怕最终导向不变,可其中能插手与干涉的太多了。
“听宗正寺的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