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榷关总署闹的阵仗真够大啊,听风阁是说包场就包场,四周还让兵马司的人围着警戒!”
“谁说不是啊,边榷员额竞拍那是当头炮,阵仗不搞大点,榷关总署如何赢得开门红,继而在中枢立稳脚跟,你不会觉得边榷重开,靠一些竞拍说搞起来就搞起来了。”
“要不说人武安驸马深得帝心啊。”
“这难道还有什么门道不成?”
“这里面的门道大了去了,要不说天子宁愿违背祖制,也要重用武安驸马,今后的大虞啊,皇亲国戚真的要成势了……”
虞都内城,一处酒馆内。
受边榷员额竞拍一事影响,聚集在此的酒客们,不知是谁起了头,聊的声音大了,使得酒馆内的议论多了起来。
这年月能没事下馆子的,不能说都家境殷实吧,最起码日子过得还说的过去,尤其是在天子脚下,真要为了生计而犯愁,谁会来这酒馆消费啊。
居虞都大不易啊。
“三爷啊!!您老就少说几句吧。”
察觉到气氛不对的酒馆掌柜,一脸忧愁的快步跑来,对端起酒盅小口喝着的吕先急道:“我这也是小本买卖,这有些话啊,在这当口啊,还是别说的好……”
“掌柜的!您要这样说的话,我就要挑您理了。”
吕先眉头微蹙,重重放下酒盅,看向酒馆掌柜道:“说话的又不止我一个,您这就针对我一人,难不成我吕先欠你酒钱了?”
“没有,没有。”
酒馆掌柜连连摆手道:“三爷您不仅没有欠过,每次结账还会多给些,三爷,我可从没有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