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仁语气平平,脸上也看不出啥来,只心里翻江倒海。

    他媳妇才因为老二被罚了跪祠堂,还要赔银子给老二。

    可结果呢?

    呵!

    老二够可以的!

    一副可怜巴巴的说着自己的果糖营生被坏了做不了了,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可隔夜就说出有木盒生意做,还能请这么多族人帮工,多大的能耐?

    如此昨儿为啥不说出来?真是好深的心思!

    要是昨儿就说出来,他媳妇又咋会被罚得这么重?

    老二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那银子,照他说,就不该还!

    李老爹听着他这番话,看了他的半晌,只道:“那你明儿带着荣松去就行了,荣柏后儿个上老二家做活一样的。”

    李继仁立即就接了嘴,“荣柏不去!”

    听得他这话,李老爹可算是对出味来了,老大这是啥意思?不想去老二家做工?咋的?老二咋得罪他了?

    “为啥不去?”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