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沈润泽就来太医院抓药材制药,反正他家殿下下命令要做春药给皇帝,那他一定不能辜负了殿下的一片“孝心”。
当然,药也不能太猛,要是一不小心把皇帝吃Si了就得不偿失了。
胡太医因为是皇帝一派的人,时常住在太医院,头一次见沈润泽来这么早,又想到昨天传言他在皇帝那表现得好,就好奇想来看看沈润泽这秘药究竟是什么东西。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药材大多是用作春药的壮yAn药。
胡太医上了些年岁,人有些古板,见此怒斥沈润泽欺瞒皇帝,满嘴胡话,平生的知道的那点脏话全说出来了。
胡太医是忠心,忠心到有些愚忠了。沈润泽才不管尊老Ai幼,不侍一主的就是敌人,该怼回去就怼回去。
“胡太医才是胡话!不看剂量谈药效,这满腹的知识都吐哪去了?还是在太医院待久了老糊涂了?”
“无理小儿!这都是做那烟柳之地所用之药的配方,你这是要害了陛下啊!逆臣啊!”胡太医吹胡子瞪眼,抓着沈润泽的衣袖想要去皇帝那理论。
沈润泽皱了下眉,他是要害皇帝,但绝对不能这么说出来,“胡扯!这本就是我沈家秘药,配方自然是秘密,怎能是你随意就知的?我这药还没抓完,你就妄下断言!莫不是不想让我制药,耽误了陛下?”
“你当我这老头子傻吗?你这剂量谁看不出是g什么?你这是要害命啊!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是搭上我这脑袋也不能让你制成这脏药!”
沈润泽正要挣开,猛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心思一转,任由胡太医扯着衣服,在那大声辩解道:“我还没怪你偷看我沈家秘药配方呢,你倒好,倒打一耙不让我给陛下制药!我还要怀疑你这老东西安的什么心!昨日陛下还说你们这群人都看不出来他龙T得了什么病,今日又来妨碍我给陛下制药!我这是得了陛下亲喻才来这么早的!不是来让你胡搅蛮缠的!”
果然屋外的脚步声突然停止,一猜就是在门口听墙角呢。不管来的是谁,反正都能把这事闹出去。
沈润泽一甩衣袖,这时候才挣开胡太医,抱着药罐子就要继续去抓药,“你再怎么闹也没用!我是不会抗旨的!你若是再闹,降罪下来不要带上我!你回你屋闹去!”
胡太医不依,愤然怒斥,“尔等J臣,蛊惑圣上!我这就去禀告陛下,定你的罪!”说罢,拂袖离去。
胡太医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医,又深受皇帝信任,自然有他的实力。他看的不错,沈润泽抓的药每一份都是那烟柳之地才会用的春药的药材,配b种类丝毫不差,沈润泽就是要做个集大成作的超级春药。如果是在以前,皇帝必然是会听胡太医的话,可是现如今,昨天沈润泽就已经在皇帝那获取了些信赖,胡太医老了脾气倔不肯服气,皇帝也是一天b一天昏庸。现在胡太医去找皇帝,还不一定是谁会赢呢。
沈润泽看了眼门口飘过的衣角,心中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