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唯一心想,她忍住疼痛,装作跟没事人一样,快步走到其他人身边一起把钢架抬起。
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有种复杂的情绪在内心里萌芽,她咬牙切齿,连旁人的声音都听不进去,只是自顾自的把钢架一个个抬走。
她的速度b其他人快了一倍,因为力气较大,钢架也是抬的最多,却在不知不觉间,双手被钢架磨破皮,血沾染在每个被m0过的钢架上,扭伤的左脚似乎没了知觉,其他原本感到疼痛的部位也觉得轻飘飘的,有种被注S过麻醉的感觉。
轻松的身T不会被影响,速度也快了不少,叶唯一却感到莫名的呼x1薄弱,彷佛心被挖掉了一半似的。
这是自责吗?她还是第一次T验到。
在意识到这种情感名为什麽的时候,叶唯一自嘲的扬起嘴角,只希望在找到方欣的时候,她还留有一口气。
抬了将近十分钟,终於听见救护车的鸣笛声,同时也传来了希望的声音。
「看到人了!快!快把周围的钢架抬走!」
叶唯一听见声音,立刻跑到声音来源的所在,朝那人的底下看去,发现钢架已经都被抬走,能够清晰看见遍T鳞伤处於昏迷状态的方欣。
身上多处伤痕,没有较严重的伤口,服装也被钢架弄破,只残留一点布料,坦露着大片肌肤。
叶唯一上前跪在方欣旁边,伸手测量她手腕的脉搏,心跳虽然微弱但还活着。
她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察觉到双手跟左脚的疼痛感,摊开手掌,才发现表面早已经血r0U模糊,不禁轻皱起眉头。
「唯一,你也跟方欣一起去医院治疗。」
摄影师先生以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说道,并搭上叶唯一的肩。
她微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没什麽力气说话,还来不及回答他,救护人员就抬着担架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