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最需要朋友的时候,我只给她转了一张照片,只有那位给她蒸过几次食物的复印社小老板,毫不犹豫放下手里的活计,千里陪同。
我们谁都没有走进过谁的心里。
是害怕太被吸引?还是害怕失去自己?
我想是该离开金陵的时候了。
石城的拍摄很顺利,由小刘和小梁安排着,每一个祖根的现场都有陈堂主去考证,无需我再去光顾,印模博物馆进入了最后设计阶段,我也帮不了忙,又成为多余的人。
老朱给我来了电话,让我速回一趟北京,老爷子这两天好起来,可以坐在轮椅上了。
我立刻飞回去,行李都没有放下,直奔医院住院部。
我推开房门,老朱正推着父亲在屋内转圈,护士还不让出门,怕吹了凉风。
比我上次见到他躺在床上的时候,老人的气色好多了,就是眼窝子凹陷,皮肤干燥,大病初愈的精神状态。
“听说你们找到了王文兰同志的手迹了?”
这一定是老朱回家显摆说的。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们为什么要去做这事?”
他轻轻地象自言自语,语气并不象是在问我。
如果我回答是为了刘老给的200万元金钱,那是说不通的,因为我不为金钱而困扰,团队里也不会有人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