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工作,k先生的脊背挺直了些,脸上的情绪也收敛了干净,他说道:“当年因为流感季请假的学生的个人信息已经全部查了出来,一共26人,其中17人死于意外,9人病亡,没有幸存者。”

    说完他皱了一下眉头:“我当年和阿礼也调查过这件事,同这里面的大半人都有过交谈,他们确实是单纯的因病请假,碰上流感多发季也是符合常理的。”

    “而且这些人和瞿清灵都是同学关系,同学去世后前去祭拜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可是你们都相信这跟翟师姐脱不开关系。”

    不论是因为立场问题不得不怀疑的k先生,还是和a小姐关系亲密的b小姐,都没有将a小姐从嫌疑人的位置上摘出去。

    如此想来a小姐竟有些可怜。

    在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证明“虫”存在的情况下,还是犯罪分子胁迫的对象,顶着受害者身份。没有任何客观因素能让a小姐成为嫌疑人的时候,她便被人用感性定义成了嫌疑人。

    而她的朋友们则是蛮不讲理地给她冠上罪名,然后一厢情愿地为了寻找让她获得清白的方法,令其摆脱他们所给予的“污名”。

    b小姐即便愿意无条件的信任她,但是这份感性仍旧没有抹除掉理性的色彩。

    这不就成了满足“正义”需求的牺牲品了吗?

    我便假惺惺表达出遗憾:“为什么会是a小姐呢?”

    k先生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就上局话发出反驳。

    我也不需要他的反驳。如果有这种意见,就应该当着a小姐的面提出,然后告知她一切,这样才能收获到部分喜悦,不至于全程都处于毫无进展和变化导致的低迷氛围中。

    然后,她才能在恐慌里面对自己的本质。

    “你们应该已经检查出来我之前给你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