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老娘们儿一打听才知道,陆霖给姜春枣请假的事儿,她们又羡慕又嫉妒,等到第二天在麦场上打麦子的时候,几个老娘们儿又凑在一块儿嘀咕起来了。
“哎呀,要不是说啊,还是人家陆老三疼媳妇儿,你瞅瞅这大麦收的,大队里一天给十个工分呢,就这样的好事,一年也遇不上啊。
人家陆家老三说不要就不要了。”
“可不是,一天十个工分算起来一块多钱了。”
“陆家老三在部队里当军官,人家工资高,不缺这几个钱儿。”
村里的一个妇女就感叹了:
“哎,说起来咱大家都是女人,咋地这姜春枣就这么好命呢。”
“还用说啊,人天生的羡慕不来。”
“切,就是她姜春枣命好,也不用这么显摆吧,整天不是带着俩孩子走娘家,就是在家里做啥东西瞎摆摆。”
前头跟姜春枣有了过节的陆狗剩媳妇儿,一张瘦长脸就跟从醋缸里头钻出来的一样,整个人酸气冲天的。
边上几个妇女听见她这话,都闷着嘴笑,这村里谁不知道啊,前几天陆狗剩媳妇儿黑心肝的眼馋人家姜春枣从县城买来的好东西,想下手抢人家的东西。
这没抢不成不说,还让姜春枣收拾了一顿,带着一帮老娘们儿乖乖给人家往家搬东西,半道上让自家男人看见了,晚上回家挨了陆狗剩好几脚。
陆狗剩媳妇见大家伙儿都捂着嘴偷笑,不乐意的嚷嚷道:
“你们笑啥啊,俺说的不对啊,咱们陆家村这么多小媳妇儿,哪个也没跟姜春枣一样又懒又馋的。”
陆狗剩媳妇儿的话,让抱着麦子过来的长山嫂子听见了,长山嫂子来了气,放下手里的麦子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