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来一个时辰都还有人的。”柜台里的人打了个哈欠,抬手指了指门外,“这时候,都下去好久了。”
胡社长循着手指的方向望向门外,进门时左手边那口水井栏边水痕漉漉,现在却都干涸的几乎没了痕迹,若不是有人指点,一时半会儿的还真看不出些许端倪。
胡妖姬转回头,忍不住笑,“怎么这两日的客人都是新瓜么,新瓜也该有老人带着,怎么就能被你的故事忽悠到井里面去了?”
“哈!若真没有老司機带着还好,新嫩都是什么也不懂的。”柜台里那人摩挲着算盘幸灾乐祸的说道,“一个时辰前,井水出栏三尺,色分五彩,即祀一人……哦对了,那人好像还是你们御兽宗的,是叫四筒还是八万来着?”
“五彩?!”
胡妖姬睁圆凤目,硬生生的扭回头,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门外院里的井口,“你离得这么远,莫不是眼花了?!”
“四筒还是八万剩下的那一个疯了似的往井里跳,奥数宗的两个也追债似的追着跳下去,太玄宗的那个老司機最没德行,也不管他手底下的四个小孩子,招呼都不打一声,扎进水里的声音比谁都果敢脆亮。可怜那四个嫩瓜,什么也不知道,以为遇到了奇珍异宝,互相怂恿着也跟着跳下去了。”
“怎么是四个?!不是七个人来的吗?!”
话音仆落,柜台里的人和胡妖姬齐齐望去梅尼亚克,眼中脸上的愤懑之意溢于言表。
梅尼亚克自知失言,嗫喏道,“这七人中有一人是我家尊上,我与我家尊上自有主仆之谊,平日往来通信习以为常,当然知道我家尊上的行止去向。难道这样的小事还都要不厌其烦事无巨细的写在文章里咩?这种水偶是没有脸去灌的!也无需深究,你且说给我听,七人里面那个单眼皮眼睛亮晶晶叫韩三的到底怎么样了?!”
这番话,十成里有三成半是给胡社长听的,胡社长听了也并不觉得就如之何了,还不允许人家主仆情深咩?就是这主子菜了点,很可能是少主……听梅尼的口气,这个叫韩三怕是连文理科还不懂的分呢。
看着梅尼亚克还算情真意切的脸色,柜台里的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唉,你说的是他呀,他…………好险就出事了。”
沃尼玛个扑街,说话大喘气不说还用两倍的省略号吊你爷爷胃口,小爷这一番忠肝义胆岂是你能随便耍弄的?!
“怎么就好险了?!你快说!”
“好吧,反正你们也不急,我就把来龙去脉好好跟你们说上一说。”柜台里的人从下面拿起一块抹布,特不走心的擦拭着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