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医圣张仲景都曾说过:“宁治十男妇,莫治一小儿。”
小儿本就啼哭无端,不能自白,再加上脏腑柔弱,易虚易实,易寒易热,用药或有不当,最易起变。
今日前来求医的又是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必定更为艰难。
高山只能尽量向沈天舒介绍着自己所知道的情况道:“是个男婴,最近发现时常有咬牙、颤抽握拳、双目翻白的症状,在当地请了大夫看过没有什么见效,因为听说过娘子的名声,所以特意赶过来求医。”
章沐秋还在堂屋接诊病人,所以高山之前是将这一行人安置在了二进的病房内。
此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住在病房内养伤的蒋松渊也探头出来张望。
“潼娘子,您回来了。”
“是。”看到救命恩人,沈天舒还是停下脚步关心道,“最近伤口恢复的怎么样?”
“已经好多了,多谢潼娘子关心。”蒋松渊说罢好奇地问,“这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儿,只是有人来求医。”
“我能跟过去看看么?”蒋松渊说完不等沈天舒拒绝,又赶紧道,“我就悄悄站在旁边,绝对不出声不捣乱。
“我天天在屋里养伤,高大叔什么都不让我做,恨不得吃饭都要找人来喂我,我都快闷死了。”
沈天舒被他说得心下愧疚,想着病人是个婴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于是点头道:“那你就站在一边看看吧。
“不过给人看病其实没什么意思,你就站在门口,若是觉得无趣悄悄离开便是。”
沈天舒带着高山和蒋松渊进了门,屋里此时还留有两个人在照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