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手了。
他不仅放手了,而且还用羽扇捂脸,笑了半天,只有你仍然沉浸在懵逼气场中。
你隐隐觉得你和男神的位置发生了改变,之前你在他的容忍底线里快乐的蹦跶,不断试探,不断作死,现在蹦跶的人不是你了。
明月清风,暗香浮动,你规规矩矩的弹琴,以前弹错了,他会喊你停下来,告诉你哪里错了,或者把琴搬过来,自己示范一下。
现在你弹错了,他会直接捉住你的手,按住你的手指,告诉你要怎么弹。
你们俩之间的距离感一下子没了,你感觉很有些手足无措。
这种无措的感觉在睡觉时达到顶点。
建安十九年时,名义上你便已经是诸葛亮的侧室,但直到昨天以前,你们俩还一直十分正直的分房而居,男神所有办公和生活区域你都小心翼翼的不去涉足,现在你不仅进了这屋子,你还要给他更衣,你简直尴尬炸了。
更加尴尬的是更衣这个工作不管你完成的效率有多低,它总是会被你完成的,然后局面就变成了:他穿着中衣,好整以暇的看着你。
…………你真做不到在男神面前宽衣解带的地步,羞耻槽已经完全爆了,你还是跳过这部分剧情吧!
“阿迟在想什么?”
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终于把安安静静的先生闹醒了,他拨了拨你的头发,轻声问你。
“在想先生的清白没了。”你无精打采的说。
缠在你发间的手指一滞,“……为何这样说?”
“就是觉得先生如皓月般皎洁,我与先生并不相称啊。”你仍然有些无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