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整个人脸上毫无血色。
不仅如此，一下子瘦了一大圈，感觉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妈……”
陈志憋了老半天，这才轻声细语开口。
而王淑芬在看到陈志以后，立刻将脑袋转了过去，不停对着他摆手。
“小志，你回来干什么？你们年轻人比较忙，赶紧去工作，妈没事儿……”
陈志再也憋不住了，蠕动嘴角，一步步走到王淑芬面前。
随即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王淑芬面前。
“妈……对不起，您受苦了。”
王淑芬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陈志的脑袋。
她的动作十分轻柔，亦或者，感觉不到任何力气，似乎这一刻，整个人几乎已经被抽空了。
“儿子，别瞎说，人各有命，这就是妈的命。”
“以前妈很担心，毕竟你无所事事，我就害怕，我跟你爸走了以后，谁会照顾你呢？”
“可现在不一样了，你已经长大了，能扛得起属于自己的那份责任！妈现在一点也不担心。”
“只是可惜呀……没能看到你结婚生孩子，还想抱抱大胖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