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听到这话肯定得生气,但农村里的老人多少信点那些东西。

    我这长辈顿时震惊起来:“兄弟,你是……”

    张万年解释道:“我给你看面相看出来的,你最好还是信,因为你这岁数手脚肯定没年轻时候那么灵活,平时种种地就行,别干这么高危的活儿。”

    我跟这长辈不太熟,但也跟着劝道:“舅公,你还是别干那活儿了,这是大师,不会蒙你。”

    他恍然大悟,连忙给张万年倒酒,说以后不干这活儿了,腿要紧。

    吃完饭,江雨欣回我家去休息,张万年喝了点酒也散席离开。

    散席后,还有一桌人在那儿喝酒。

    我走过去散了一圈烟,也加入了他们。

    男人只要一上酒桌,总有说不完的话,上到全球实事,下到自己家里的事,只要下酒菜不断,他们能聊到天亮。

    我一直给他们倒酒,聊天也能聊下去。

    酒过三巡之后,我已经有些醉了,但这些酒蒙子还是一副没醉的样子,我只能继续跟他们喝。

    喝到最后,我已经醉得有些不轻了,眼皮都有些睁不开。

    要是再不问我想问的事情,明晚我还得接着喝。

    “祁安,要我说,咱们村这年轻一辈里面,就你最有出息。”

    “听你爷爷说,你现在一个月要挣好几万呢,你不得了啊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