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什么！”江凡低吼着，他的声音很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冰冷的如同寒冬的冷风，令人瑟瑟发抖。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怒了。
“以前做任务的时候，他救过我，所以……”
“所以你就下不去手？这就是你的解释？我很不满意！”
江凡靠在后座上，翘起二郎腿，等待白牡丹继续说话。
“老大，你惩罚我吧……”许久以后，白牡丹开口。
“惩罚？今天是我在，如果我不在呢！你就要被他打死，明白吗！你一时的犹豫，可能丢的不只是你的命，甚至还会带上其他人的命！影响整个任务！”
白牡丹低着头，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听着家长在教训自己。
“你记恩，可以，但是也想想现在什么情况，当年他救你的事，我也听说过，可这个恩，已经报了！”
白牡丹转过头，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这恩是什么时候报的。
“你以为就他那两把刷子，能当上团长？如果没有天地会在身后，就凭当然他的那几个对手，随便一个都能摁死他！”
“我不希望再有这种情况发生，当时那个任务，本就是天地会与骑士团合作，救你也不过是因为任务，在任务结束后，恩情天地会自然会还，不需要你个人去还！”
“今天，我留了他一命，下次再碰到，我希望你能亲手杀了他，如果你做不到，我就亲手杀了你！”
白牡丹一句话没说，始终都是江凡一个人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