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温宁用了力气挣脱开陆与舟的触碰,唇角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她声音平缓的陈诉一个早已刀了自己千百回的真相。
“我的猜想对不对很重要吗?”
“你一直相信的人是你的心上人,顾曼曼。而不是我这个可有可无的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陆与舟。”
温宁说:“你以前不重视我,我可以不在乎。但,我绝对不可能允许一个杀人未遂的凶手成为南南的继母。”
“不管你愿不愿意南南的抚养权我要定了!”
寂静的高级病房走廊,擦得一尘不染可以反光的地板上反射着一个女人和对面一男一女争执的场面。
立场泾渭分明。
女人倔强同时裹挟着满满分离决心的一番话,如同一把尖刀生生割开陆与舟的心脏,鲜血淋漓。
陆与舟想伸手去捂住温宁充斥着疏离的双眼,理智紧紧克制住他的想法。
起码现在他没有资格这么做。
迎着温宁戒备的眼神,陆与舟近乎保证地说:“你永远是南南唯一的母亲,不会有继母。”
温宁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