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精神病院出来。
车子在城郊的马路上行驶，秦陌坐在后座给徐兰发信息，就像是一个刚步入热恋的少年一样。
‘在吗？’
十几分钟后徐兰发来了消息：‘在处理文件。’
‘啥文件？’
‘Y国科尔斯集团旗下的化妆品公司研究出了一种新的化学药剂，说是能完美修补皮肤疤痕，希望我们公司重新考虑一下撤资的事情……
还有霓虹国因为徐家大量撤资导致大量工人失业，他们愿意在原有的政策优惠下再减少5%的……’
张了张嘴，秦陌扣字的双手停顿了下来。
两个人，一个搞玄学，一个搞商业。
平日里在家基本上没有什么语言上的交流。
感情都在床上了，等结束徐兰浑身是汗也没什么力气说话。
要不是秦陌没事喜欢发‘在吗？’之类的信息，上班的两个人怕是一个月都说不上几句话。
也难怪这类女人的婚姻都不怎么美满，除了聊工作找不到一点共同话题。
“舔狗。”
“刚才救你要你两万块出场费不过分吧？记得打我卡上，不然我把你扔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