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衫轻薄,丝丝凉意,立刻顺着软滑松散的衣料钻入肌肤。
这剥笋般的手法,其实极考验人的心理承受力与意志力。
尤其是对那些天天把礼义廉耻挂在嘴边的文官们,以及……
卫昭低目,紧盯着被他困在臂间的少年。
这种没吃过什么苦头,也没受过什么委屈,更没怎么被冒犯过的天潢贵胄。
“嗯?”
卫昭加重语气。
少年扇子般的羽睫颤了下,涟漪一圈圈在星眸里荡开,似惶恐无措:“孤,不明白侯爷在说什么。”
“大哥中毒,孤也深感心痛。侯爷……为何要如此问孤?”
说及此,穆允皱了皱眉。
“莫非,在侯爷眼里,孤竟是那等狠辣无情之人,连血脉相连的兄长都忍谋害?”
哦。
卫昭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
心道,难道你不是吗?
既知血脉相连,是谁连害两个龙胎,连眼睛也不眨一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