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道:“若是匈奴来攻,涿鹿压力大减,匈奴不能将城池攻下,定然撤走。”
“且匈奴定然有所准备,早布下了天罗地网等我们上钩呢。”
李义牙关一咬,道:“除非李义死了,否则谁也不能动将军一根毫毛。”
李广回忆提醒道:“匈奴长于齐射,我军军虽有强盾铁甲,运用不当,却是作茧自缚。被敌军包围,最好用什么阵形固守啊?”
李义不假思索,“圈阵。外以长矛抵守。内以强弩为援。”
“那咱们前来做什么?”李广反问道。
李义咋舌,半晌说不出话来。李广道:“我已经料想到被匈奴包围,匈奴善骑射,我军乃是新锐兵马,不习齐射,若情势危急,排出长蛇之阵最为妥当。首尾呼应。灵活应变,即使被截成几段,还可以借助甲盾,各自结阵为战,只要斗志不减。还是应该有希望的。”
李义躬身道:“将军所言极是,不过李义觉得。我们不会败到这样的地步罢。”
“先料败而后料胜。”李广道。
李广安营扎寨,在营寨之外设下拒马,拒马内安排弓射手。
夜晚,鼓角之声四起,到处吠吠呜呜的呐喊之声。一名哨兵急冲冲跑了进来,喘息道:“匈奴来了!”
李义的脚步声略显匆忙。
李广道:“敌人来了多少人马?”
哨兵道:“将军。匈奴前来约五千部众。”
李广“全军待命。匈奴前来射箭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