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队长紧跟其后冲进去大呵一声:“不许动!”
有两个受惊严重的,不由自主地把双手举了起来,就像电视剧里的日本鬼子投降的动作,刚才还振振有词的林副厂长脑袋“嗡”地一下像是被zhadan击中一样,像只病鸡瘫软着倒在座位上,所有的renda气不敢出,任由特警怎么,大家怎么做。
等林副厂长从晕眩中醒来时,其他的人全部一个个押解出办公室,当特警抓住林副厂长往外拉时,林副厂长突然大喊一声:“你们要干什么?我们又没犯法,为什么要抓我们?救命呀!”
没有人理睬他,整幢楼空荡荡的没有人,中队长也没回答他的问,用手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警员他们强行带走。
林副厂长嘴里不停地叫嚣道:“你们是什么人?无法无了,我们在一起研究生产工作,你们不问青红皂白,闯进来拿人,你们是受什么人指使?我要控告你们!公安乱抓人啦!公安乱抓人啦!”
林副厂长的叫喊声,引来的车间女工们的围观,她们停下手里的活,大部分都跑了出来,交头接耳议论着。
赵筱军远远地看到特警们一个不漏地把这伙专干坏事的蛀虫拿住,装进警车,心里格外地欢喜,转头对曾本义:“老鬼,有收获吧,你还以为他们是一盏省油灯?他们一刻都没有停止过搞破坏,这下要好好地审,不审出个名堂来,绝不撒手!”
曾本义肯定道:“还是你的脑子好用,想到这一招,真有你的!”
赵筱junzhuan头对黄凯杰:“黄副局长,现在要把他们分开,避免他们串口供。这次一定要审出个东东来,他们在里头就是商量着怎么把事态闹大,怎么破坏改革创新工作,这是我亲耳听到的。如果他们拒不交待,坚决不放人!”
黄凯杰:“赵大才子放心,这方面我们有经验,给他们来一个隔离审查,互相之间放点烟雾弹,让他们之间不懂得别人的情况,也可以采取各个击破的办法,找准薄弱点和突破口,先易后难,先搞定容易击破的个人,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赵筱军:“全靠这一锤子买卖了,如果这次没有审出结果来,那下一步他们会更加隐蔽,将会给我们增加工作难度,造成更大损失。让我想一想,采取什么办法更好?”
赵筱军来回走动着,拿出领导深思熟虑的姿态,努力地想着法子,巴不得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以达到自己的目的。猛然,赵筱军立在原地:“第一,用引导法,也就是引导他们走改革创新的路子,把目前我们采取应急措施,解决厂里的困境,进行改革创新等一系列政策告诉他们,给他们灌输大政方针,洗清他们头脑的污点,从而让他们主动交待自己的问题;第二,用承诺法,叫他们把背后是什么人指使的?晚上开会是谁组织的?以谁为主等全部交待清楚,只要他们主动交待清楚,与坏人划清界限,本人不是主要策划者,承诺他们以往所犯错误决不追究,这点要先跟他们谈清楚,争取他们主动;第三,蒙骗法,分开对每个人,别人都交待了,你还硬扛着干什么?击破他们的心理防线,让他们每个人以为其他的人都交待了,自己不交待就是个顽固分子,吃亏的是自己,讲清抗拒从严的政策;第四,胁迫法,对顽固到底的人,采取强硬措施,从精神上给予打击,告诉他们,破坏改革创新者,将从重从严处理,谁来情都没用,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出路就是跟反动势力分清界线,走正大光明之路。我临时想到这么多,你们公安办案是专家,也许我在这里班门弄斧了,不好意思。”
黄凯杰来了个标准敬礼,大声表态道:“赵大才子你讲得四点我都记在心里,回去严格按照你的指示要求办,保证完成任务!”
赵筱军笑着把黄凯杰敬礼的手臂拿下来,:“你这样子让我不敢当,这个敬礼留给你的局长吧,我只是个秘书,受不起。”
黄凯杰看到赵筱军笑起来,自己马上放松了心情,也笑着:“赵大才子,晚上这个情况是谁向你通风报信的?难道你有内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