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针包摊开放在齐拯的头边上,将齐拯身上盖着的外袍掀开,露出白皙的上体。
燕九歌从针包中取出针,将针放在那盏灯的火焰上燎过,给针消毒,顺带着问了齐拯一句:“对了,你有烈酒吗?没有就算了。”
燕九歌本来也没打算听到齐拯肯定的回答,问这么一句真的就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齐拯回答:“有。”
说着,他平放在身侧的手腕一翻,手掌上就出现了一小坛酒。
“储物空间?在哪啊?”燕九歌接过他手里的烈酒,看他手上也没带什么花里胡哨的戒指,应该不是储物戒。
“是我腰带上挂着的钱袋,那是个储物袋。”
燕九歌一看,果然,齐拯外袍被她随手搭在了他的腰部一下,他的手正好在那个挂在腰带上的储物袋旁边。
燕九歌没再问其他的,将酒坛打开,凑近闻了下,还是算烈的,度数应该在五十度上下。
“王爷,我从你衣服上撕一条布可以吧?我衣服不多,不能撕。”
说完,也没等齐拯拒绝,燕九歌直接伸手,从齐拯那件外袍那宽大的衣袖处“撕拉”就撕下来一条布条。
齐拯看着燕九歌那干净利落,容不得他说不的动作,无奈地抿唇微笑了下。
“无事。”
“嗯,反正你衣服多。”
燕九歌发出了仇富的声音。
将烈酒倒在撕下来的布条上,浸湿那条布条之后,燕九歌拿着布条擦在齐拯的前胸与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