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野了心,便难收回。
月凝这几日频频往外跑已引起了光宝的注意,因此她和三位夫人偷偷□□出去的计划不得不临时取消。念着今日是邵景蕴辟谷的最后一天,月凝在徐夫人的撺掇下出了府,买一些胭脂水粉等细碎的物件。
光宝守在大门处,眼睁睁见月凝打扮素雅地领着小竹出了府。
尽管他想拦住,但是他没道理拦啊,女主人偶尔出去逛个街怎么啦?
月凝径直去了京城内比较有名的胭脂铺子,买下不少东西,店老板见了殷勤的就差跪下给月凝擦鞋了。
月凝想他这个全凉城连锁的大老板给自己擦鞋她也是承受的起的,一来自己是这皇亲国戚,堂堂正王妃,二来自己还是这铺子的形象代言人,多少人是仰慕代言人的美貌而买的东西啊。她这影响力,搁在现代,妥妥的顶流好吧!
买罢,小竹抱了一把,身后店铺伙计也跟着提了满手的胭脂水粉,跟着月凝东看西逛。
“给老/子转啊,转啊!笨东西。”位于京城最热闹的集市中心,规模颇大的马戏团团主高举鞭子一下一下地往一只白色皮毛的小兽身上抽,不多时,洁白的毛发上便出现了一条红痕。
那小兽一双雾气蒙蒙的眼无措地望着鞭子挥洒直下,嘴里“呜呜呜”地可怜叫唤。
周遭看热闹的人看得心惊肉跳,不忍的很,也没个敢上前阻挠的。谁叫这团主在京城里有靠山,普普通通黎民百姓,谁敢上前说啊。
“慢着。”一记清冽的女声在人群中想起,那团主正抽得用力,嘴里骂骂咧咧畜/牲不听话。
“谁啊,给老/子站出来!”他丢掉鞭子,朝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望去。
月凝施施然走了出来,注视团主脸上的横肉,不以为然地说:“畜/牲就是畜/牲,不听话。”
团主大老粗一个,单听月凝这话觉着她是在替自己说话,瞧着这嚣张的架势吧,却是来找麻烦的。
“你哪的人啊!说什么废话,老/子听不明白。”